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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8章跑上了楼  (第1/2页)
    这里遇到一个小小的⿇烦,就是向YY解释我改名换姓的问题。我告诉她这也是真名,小时候随⺟姓的名字。近两年我才随⽗姓唐,觉得以前的名字不好,又改了名,正好⾝份证丢了,以前的⾝份证还在,就用回以前的名字。    她将信将疑,颇有些不満,不过也没怎么放在心上,嘟嚷了两句,还是按我的意思办了,这期间,YY向⺟亲提出了想学钢琴的愿望,在面试的时候,她用各种借口拒绝了几个⽗亲找来的音乐老师。    最后,YY向⺟亲谎称一个同学曾经推荐过自己的钢琴老师,既然现在找不到合适的,不如把这个老师叫过来看看。YY的⺟亲同意了。    终于,在一个周末的晚上,化名为林××的我,迈着走向胜利的步伐,忐忑不安的踏进了情夫的家门。情夫的家,布置得很有雅致,刚进屋的时候,让我浑浊的心灵产生一种突然被抹去灰尘的感觉。YY和她⺟亲在客厅等我,情夫不在家。    临行前,YY曾嘱咐过我,她⺟亲是个冷淡刻薄的人(比楼上的有些妇女有过之而无不及),不好相处。常常有客人言语不甚,被当场驱逐出门。YY说:“因为和⽗亲关系不好的缘故,⺟亲也极度排斥男人。”    这些话,让我对这次会面,产生了不少的心理庒力,其实,YY的⺟亲有个不错的名字,兰雨。    第一眼看起来,也不像YY说的那样冷漠…虽说岁月摧人,她眉宇中已经渐露风霜的痕迹,却依然蔵不住隐约间那份婉约的风韵。我心中暗骂情夫艳福不浅,不过几分钟之后,我就开始体验到情夫的不幸,一坐下来,这个女人就像审查罪犯一样,仔细检查着我的履历。    她时不时的抬起头来,先用充満不信任的目光扫视我一遍,然后,冷不丁的,用居⾼临下的语气,提出一些尖酸刻薄的问题。    最终,当她闭上眼睛,躺在沙发上,像木乃伊一样听完我的一曲演奏后,摆了摆手,连眼睛都没睁开,冷冷的说:“你不合适我家YY,你,可以走了。”我骄傲的自尊被她打成了粉末,伤心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我连那些伪造的资料都没心思收拾,就走出了客厅。    当我准备跨出大门迅速消失的时候,还听到她对着我背影进行嘲讽的声音:“你真的学过钢琴吗?”随后,传来一阵她不屑的笑声,听到这话,我的愤怒超越了理智和仇恨。    我返⾝回到客厅,指着墙上的一幅字画说,对着她大声说:“婆婆,你真的看得懂这幅画吗?挂着张最劣等的海瑞伪作,是为了展示你最劣等的鉴赏力吗?”说完,我把那幅字画一把扯了下来,扔在地上,狠狠的踩了两脚。YY的脸都吓⽩了。    她倦缩在沙发的角落里,偷偷向我摇手,示意我赶紧走人。她⺟亲却轻轻哦了一声,古墓般的眼睛中闪过一丝生命的迹象。她咳嗽了一声,坐直了⾝子,缓缓说:“这是YY的⽗亲挂的,原本就知道是赝品。    我一直反对在墙上涂鸦这些垃圾,但是她⽗亲为了向往来的官僚彰显心迹,执意要这样做,来家里的客人,都昧着良心恭维,说这是真品,只有你,还算诚实,你把它撕了,虽然有些鲁莽,但是我心里很⾼兴。”我站在原地呆若木鸡。    心里想,怨妇的心思真是难以捉摸,你想拍她马庇的时候,她会给你一记马腿,你想给她一记耳光,她反而还你一个拥抱。    她向我招招手,示意我坐到沙发上。问我一些关于文物鉴赏的问题。祸兮福所至,福兮祸所依,世上的循环就这么奇妙。我们的谈话迅速从字画上延伸出去。    随着交&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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